【哈德】七章：不存在的学生与第一木偶
哈利离开了伙伴们就直奔格兰芬多宿舍，他们的午饭吃的早，还有不少时间准备下午的课程呢。
哈利一路狂奔，到宿舍就直接一身汗的躺在了床上大喘气。他揪过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迫使呼吸缓慢下来，糊了满脸的头发似乎也不那么难忍了。
“ye！”省了洗澡的功夫。哈利暗自爽道。
床就是有一种魔力，让人躺下了就不想做起来，就像个撒娇的金发女郎。想到这个，哈利大脑突然开始播放金发女郎的不雅视频了，这让他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
似乎身上轻了一些？哈利低头一看，是那条围巾，它安静的躺在地上。墨绿色的围巾在光线照射之下像镶了碎钻一样闪闪发光。哈利捡起落在地上的围巾，眯起眼睛仔细查看这些细到几乎看不见的线。
他因该说不愧是马尔福家吗？买条围巾都要往里面加金线。还特地把纺绣的路线设计成“M”的样子。
此刻这条传统花纹的围巾被赋予了与其设计不匹配的富贵之气。
哈利正感慨，手指触摸到一个凸起，他凑近围巾仔细查看，那是银色丝线所绣制的“P”字母，在Malfoy的旁边。
“P”？马尔福家里有名字首字母是P的人吗…？
或许只是他看错了，哈利抱着这样的想法再次凑近围巾。这次他看清楚了，这条围巾的P上面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像是夏天被炙烤的草地上方会有空气流动一般，字母的上层也有轻微的同样效果。
这是魔咒…残留？看来释咒的人魔力不怎么样。
哈利从床上站起来，在地上往后退了几步向围巾施了咒语：“囿影现形！”
围巾似乎并没什么变化。哈利抬了抬眼镜仔细观察着。
“这不是中午那条围巾吗？你站在这干什么？”罗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哈利的身后，他奇怪的走上前直接用手拿起了围巾。
触碰到的一瞬间，一团黑雾以罗恩的手为中心开始往外扩散，并且雾色之中闪动着绿色的电流。
哈利马上向罗恩的方向施展清洁咒，黑雾散开之后露出了罗恩那张被黑煤灰染黑的脸。
以及整个炸开来变成咖啡色的细软红发。哈利没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啊咳咳…”
罗恩站在原地，茫然的脸看起来格外好笑，他啍了几下把嘴里的灰烟赶了出去：“啍！啍！（tui）我敢确定这是煤炭灰…我八岁的时候就曾经摔进过我家的壁炉灰里。这些原来是给你准备的吗？”他看起来有些气愤，哈利几乎、完全能猜到他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了。
“可恶的马尔福！我就知道只要什么事和他沾上边就没好结果！”罗恩和哈利一起说道。
哈利快罗恩一步关上宿舍的门板：“我想也许不是他干的，因为那条围巾的名字是‘P·Malfoy’。”
他走到书桌前弯腰捡起地上的围巾并拍了拍它身上的灰，然后他呆住了，因为此刻那一角清楚的绣着“D·Malfoy”
“…你真的不擅长撒谎，哈利。就算你铁了心要和马尔福做朋友，我也不会冲到他面前揍他一拳的。”罗恩退了几步靠在床柱上摊了摊手，张了张嘴，最终有些难过的说。
“我不是那个…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想法的？”哈利正准备向他解释，突然意识到罗恩不该知道这件事。
罗恩耸肩：“赫敏和我说的，我简直不敢置信，我最好的朋友要和我们昔日决一死战的死对头交朋友。你甚至还瞒着我！”
“你忘了弗雷德吗？他因食死徒而亡。哈利。”他说的很平静，眼睛盯着哈利，但哈利知道这平静之下是多么复杂的痛苦与悲伤。
“我本以为你能放下这些，伏地魔已经是过去式，罗恩。我……”认为我们需要抛弃从前的恩怨。哈利向前几步，把手搭在罗恩肩上劝说道，尽管他知道这没什么用处。
语言在阴阳两隔的痛苦面前是如此无力。
“韦斯莱家不能在接受任何失去的可能了，我们已经失去了很多亲爱的人，你也一样。”罗恩在看着哈利的眼睛许久之后，这么说道，他抬手扶去哈利的手，走回自己的桌子前坐下。
哈利握紧了拳头：“我知道。我不会再让我们失去重要的人了。”我只是不觉得德拉科是那样罪不可赦的人，也不该为已经无人去纠结的过错如此痛苦。
但哈利又觉得自己应该为弗雷德的死负责。
罗恩背对着哈利挥了挥手：“希望我们的救世主说话算话咯。现在我要写我的魔药学作业了，等会记得和我对答案。”
哈利正为罗恩突然轻快的语气疑惑，然后反应过来，罗恩的意思是希望德拉科能够被其他人所认可，起码不再让他们觉得德拉科是那天早上第一个当墙头草的可恶食死徒。
“那我先去图书馆了。对了，昨天和赫敏约去复习魔咒的时候她说要去问问你去不去，你确定不一起吗？”哈利拿起魔咒课本，刚走到门口又回来问罗恩
罗恩还是背对着他，他的声音似乎有点奇怪：“不了，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到。呃。”
“呃……好吧？你最好快点来，我们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下午还有麦格教授的变形课呢。”哈利说着顺便拿起挂在门口的魔法袍，前几个月他就找摩金夫人定制了毛呢款式的校袍，果然在伦敦的秋天暖和多了，终于不用再把自己裹的像个球。
而在寝室门关上之后，罗恩才停下一直在本子上乱涂乱画的羽毛笔，他的画功真的不怎么样，本子上的几个小人简洁的仿佛卫生间的男女标志，还被水浸湿了，在牛皮纸上糊成一团。
“呃呜……本来都能很容易分得清了，为什么你要死啊！呃呜呜…妈妈和我……还有爸爸，金妮，大家…呃呜呜呜呜……现在都能分得清你们了……”看起来壮实的男孩趴在桌子上哭的仿佛要用泪水把纸张泡化。
“弗雷德如果在这肯定会告诉你要修复这本作业本需要20加隆的，罗恩。”一道温柔坚毅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赫敏抱着胸站在门口，看到罗恩哭的眼镜仿佛金鱼眼忍不住发出无奈的笑声。
罗恩看到赫敏哭的更凶了，坐在凳子上用外套帽子遮住自己的脸，赫敏像抱猫一般把罗恩从凳子上拉起来：“别为死去的人伤心，要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而感到庆幸。我相信哈利不会忘记弗雷德和那么多巫师的牺牲。我们要相信朋友的选择，罗恩。”说完她把头埋进罗恩的衣服里，毛茸茸的头发弄的罗恩忍不住发笑。
“我知道，我只是…有点难过。弗雷德希望给别人带来快乐，我以后会多笑的。但是马尔福真的…”罗恩哽咽的嘟嚷着。赫敏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养了一只金色的大藏獒，而此刻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赫敏拍着罗恩的背故作难受小声喊到：“我要被你压死了！罗恩，你真的该减肥了，咳咳咳”看着罗恩原地起跳，赫敏才吐吐舌头笑着说“我骗你的，蠢蛋。”
罗恩愤恨的用赫敏的袖子擦他的眼泪，招来赫敏一阵曰声。
等他们收拾好课本回到图书馆，哈利已经在那里百聊无赖的睡了半个小时，翻书的声音真的很催眠，他总是在这里睡的格外踏实，这大概是全英国学生的通病。
赫敏不客气的用那本厚厚的《魔咒深入研究与分析》打开了哈利通往现实的大门，哈利直接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但掀翻了椅子，还狠狠的磕到了在上面漂浮着进入书柜的《草药学专业课程》。几乎半个图书馆的学生都被掀翻椅子的巨响惊醒了。
“ohch……我是在图书馆…？对不起赫敏，不小心睡着了。对不起磕到您了。对不起，对不起……”哈利半梦半醒的扶着书本进入书柜，说了好几遍对不起，甚至是对着右边说的，而赫敏和罗恩在他左边。
赫敏好笑的收起课本，把哈利转过来按回凳子，准备开始给这两位先生补习。
纵使男孩们对魔咒再不感兴趣，也是要在明年期末之前考过NEWTs的，而赫敏对NEWTs已经有99的把握，对这任何人来说都是很好的补习老师。
补习的时间总是很慢，哈利一边努力的看着课本，一边抵抗安静环境中的钟表声。这一切真是难熬极了。
此时有什么最吸引昏昏欲睡的学生呢？或许是莫丽夫人的苹果派，或许是在旁边盯着三人的洛利斯夫人，但绝不会是坐在对面书架梯子上的德拉科。
哈利瞳孔瞬间缩小，他逐渐坐直，眯起眼睛看向梯子上的人。
那个人坐的很高，哈利并不是很看得清，让他再次掀翻凳子的原因是，他看到“德拉科”拿下了自己的眼球，然后他又把它装了回去！梅林！他甚至还能看到那颗眼珠在转动。
罗恩被这声巨响震的从口水中猛地坐起来四处观望：“嗯……嗯？啊？发生什么事了……哈啊…”
“等等，你是兰森？”哈利走近了终于看清“德拉科”的样貌。说真的，兰森是不是太活跃了点…赫敏也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起头用手遮住倾洒而下夺目的阳光费劲的看着。
而此时兰森也从梯子上跳了下来，他的身体似乎格外僵硬而轻柔，就像稻草人一样。
三人都看清了他的样貌。黑色卷曲的长发之下是德拉科的脸，而那双眼睛却是一只蓝色圆瞳孔，一只金色蛇瞳孔。
赫敏几乎是马上掏出了魔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可以……”伪装成其他人的样子。而且让赫敏更震惊的是，这位怪物“兰森”身上似乎并没有使用魔咒或者药剂的特征，而是真真切切的诡异样貌。
哈利和罗恩紧随其后，而此时图书馆拐角出现了一个让他们更加意外的人，是德拉科，他似乎很慌，朝这里跑的时候黑色的头发乱成一团，不断的往身后施咒。而且脖子上围着一条眼熟的围巾。
“那条该死的围巾还真是你的！？我就知道跟你沾边没好事！马尔福！”罗恩率先认出它，那正是莫丽夫人的包裹里多出来的东西，不过它看起来比莫丽夫人包裹里的要更旧一些。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有这条围巾，你该不会是我的头号偷窥狂吧韦斯莱！而且我今天也很倒霉，不光是遇见你！
鬼知道着天气发什么疯我一出门就冷的要命！还有波特和格兰杰……哦……shi_，他是…那是什么东西…！”德拉科冲进赫敏的护盾中，即使慌的满头大汗还是腾出他娇贵的嘴去骂回去罗恩。当他看到兰森的时候他的表情就像是罗恩见到了卢修斯。
赫敏被几个男孩吵的头疼：“都闭上嘴！男孩们！”
而此时一直安静的兰森突然发起了攻击，严格来说并不完全是兰森发起攻击，而是从他胸膛中浮出的另一个人，金色头发的斯莱特林，哈利记得他。
“梅因…”哈利喃喃道。
赫敏皱紧眉头：“卡里肯•梅因，我说过那两个交换生绝对有问题…但是我还不清楚为什么兰森可以让梅因这么出现。”
一道闪亮的红色光芒包裹着荧绿向几人袭来，这样的情况容不得几人多想，梅因似乎此时并没有实质性的身体，浓厚的白色沙粒组合成他的躯干，兰森将图书馆的书架打倒了，他从上面折了一根木头交给梅因作为魔杖，他甚至不需要杖芯！
赫敏震惊的看着黑影从多处袭来，图书馆的书本们在空中像麻瓜火场逃生一样乱窜，而在罗恩用出火焰熊熊后，这里彻底变成了火场，燃烧的书本将整个图书馆变成了火色的海洋，它们飞快的燃烧和跳跃。
哈利和罗恩不断的向周围的黑影施展呼神守卫，德拉科则是另一番感受，这些黑影似乎对他造成的并不是躯体伤害。它们裹挟着红色光芒争先恐后的钻进他的大脑，蚕食他的理智和记忆。
一片混乱中哈利的右手被谁人握的生疼，他低头看去，德拉科痛苦的跪倒在地，魔杖在他的手中几乎要握不住。而一根红色的光线环绕在他的右手手腕。
它们虽然是光线，却似乎真正的勒住了德拉科的手腕，穿过他的指缝，将魔杖与手紧紧的捆在一起。
那道红色光芒哈利再熟悉不过，那是钻心咒，昏倒咒的颜色要更粉一些，而非钻心咒红如血色，如它的效果一样，燃烧人的血液，直到理智干涸。
但这道光芒似乎并没有源头，它不来自任何一根魔杖。
德拉科颤抖着想要握紧魔杖，却摔倒在地，不是那年被鹰头马身有翼兽踢到的痛苦，他蜷缩在冰冷的地面，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在这充满空气的地表仿佛溺水一般，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
哈利的心头一跳，反手将五指伸入德拉科的指缝，紧紧的扣住青年瘦弱的手，他害怕如果此刻挣脱，就再也没有勇气像此刻一样握住他的手。
哈利思考片刻，低头将唇轻轻的抵住德拉科的食指，然后快速离开。他的眼中在那一刻充诉无人知晓的痛苦和愤怒。
哈利抬头看向黑砂飞舞中的兰森，霍乱的源头，他的头发在狂风中飞舞，右眼的金色几乎要夺眶而出，就像是一颗展示台里的巨大黄宝石一样闪的人眼睛疼。那张属于德拉科的脸安在他的头上真是不一般的违和，哈利觉得碍眼极了。
他早该意识到了。赫敏说这两个转校生没有课表安排，甚至没记录在学生手册，兰森称呼自己为救世主，之前看到他的手腕似乎并不舒服，以及他匆忙的跑进宿舍楼。
兰森似乎知道这所学校里发生的一切。而且以德拉科的性格他万万不可能在被恶作剧之后，还在当天下楼被其他人知道。
纵使他不知道兰森是好是坏，但是他对自己的朋友们下手不留余地，正如罗恩所说，他们不能再失去什么了。
“神峰无影！”哈利的声音有力而坚定。
“钻心剜骨”兰森的声音显得虚无缥缈，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他的声音如他的身体一般在空中飘荡，好像轻不可闻，又仿佛震耳欲聋。一声令下，梅因手中尖锐的木棍射出一道血红的光芒，三股扭曲在一起的赤红光芒一齐扭曲着奔向四人，罗恩和赫敏只能尽快施展护盾。
无色的咒语率先刺入兰森的胸膛，而赤红色的光芒在层层护盾之下，消耗殆尽。
兰森被神峰无影打中的下一秒，周围一直环绕着的黑色“梅因”都随风而散，随之而来的是场景如流沙一样崩塌，整个图书馆都在崩裂，散开。
四人来不及施展护盾，就已经被黑砂吞没。下一秒，几人就从空中坠落，好在这坠落的感觉没有维持太久，几人就重重的摔落在了图书馆的后排。
赫敏揉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拿起了自己的魔杖四处观望，确认了没有人在才逐渐平静下来，她的伙伴们都安然无恙，看来刚才只是一场幻境。
安下心之后，赫敏就用最原始的办法唤醒了她的挚友和曾经的同事。她拿起一本书狠狠的敲醒还在懵圈的其他几人。
哈利猝不及防被赫敏用书敲了头，瞬间从地上坐了起来。他揉了揉额头，和罗恩对视了几秒，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茫然。
而此时哈利旁边的德拉科也缓慢的坐了起来，那颗黑色的的脑袋在他们之中显得格外合群。德拉科抬起手想揉一揉被赫敏敲疼的额头，本来头就疼的精神混乱了，还要被敲…
而他抬起手，却看到另一只手紧紧的和他的手扣在一起，还蛮漂亮的嘛，但是没有自己帅，德拉科迷糊的想。
于是德拉科抬眼想看看是谁，当他看到旁边哈利灿烂的笑脸，立马像见了鬼一样从地上蹦了起来，哈利下意识一用力，就被德拉科连带着一起拽了起来。
“松手！松手！波特！简直不敢相信我们会拉手！你妈妈没教过你…你…”德拉科卡壳了，因为似乎真的没有可以反驳的地方，但这不妨碍他掐着自己的手腕，痛苦的仿佛要把那只手切下来。
哈利有些失望的把手往袖子里缩了缩，但他更想和德拉科说明白：“其实是钻心剜骨的时候你一直抓着我。这样的话抓着我没那么疼。”你或许也能少一些痛苦，哈利把后半句咽了回去，他能想象到德拉科听到最后那句话的表情。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甩开我？你简直不正常了……我们这是回到了图书馆吗格兰杰？”德拉科放下手，终于不再纠结于自己和哈利有没有拉手。
德拉科习惯性用左手拇指擦过食指，然后他奇怪的抬手盯着那一节手指看了几秒，似乎是感觉到了那里有什么东西，随后耸耸肩重新向赫敏发问。
“我想是的。你们都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受伤，还有，我刚才在书柜前面发现了这个。我想这就是我们见到的那个,兰森,了。”赫敏从书柜后面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木偶，它的双眼部分被粗糙的掏了两个洞，塞进一个蓝色和黄色的玻璃珠。
头发用黑色的乱线粘的非常稀疏，各个关节的提线乱成一团，用来控制的两根交叉木已经完全断裂了，看起来滑稽又可怖。
德拉科用本来已经拿下来的围巾捂住嘴：“这真是丑到家了。真是无法想象那个叫兰森的是什么品味。好歹也是个失落家族…”他的语气带上了些许畏惧，但蹦出来的词句组合起来却还是那么不可爱。
赫敏把提线木偶拿在手中，兴致盎然的准备研究。很显然她抓到了重点。
“失落家族？”
“是的，兰森是从前强大的姓氏，崇尚纯血，从未有过与麻瓜通婚的先例，而且行事很隐秘，巫师之中也鲜少有人知道，能与他们交好的家族也都是历代纯血，人才济济。”德拉科顿了顿，有些犹豫，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但据我所知那个家族已经很久没有巫师现世了，我也是从家里的藏书里偶然看到的，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德拉科闷声道。
赫敏欲言又止，这显然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
罗恩在书架旁站了半天，终于发声：“虽然我很想说你那条围巾很丑。但是我们前几天确实收到了和你拿的那条一模一样的围巾，还喷了我一脸煤灰！”他越说越生气。
哈利探究的看向德拉科。
“我怎么知道？我这条围巾是很久以前我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不过我已经想象出你被煤灰喷一脸的样子了，真够滑稽的。”德拉科露出蔑视的表情，然后他把围巾往肩上一甩，发出一声哧笑。
“就是这副表情…他从小到大都这么嚣张真的没有被揍过吗，除了赫敏？”罗恩小声嘟嚷着，不甘心的在赫敏警告的目光中住了嘴。
这时候哈利最先看到平斯往这边走了过来：“平斯过来了，他要是看到我们这么多人肯定会告诉邓…麦格教授的，快走！”
几人在一个个书柜之间穿梭，赫敏如鱼得水，她记得每一本书的名字和每一个书架的位置，她当时到底为什么没去拉文克劳？哈利想。
等几人到达图书馆外时，哈利的余光撇到墨绿的风吹过拐角，他的手指微动，想要开口喊住德拉科，但他没有。
或许，德拉科比他需要一些时间自己呆着。
（兰森家注解：从未有过这样的家族在巫师世界里，这里是一个原创的人物。甚至家族也从未存在。梅因和兰森都不能算是完整的人。而且动手能力极差，登全部写完整会进行修订内容，希望我能记得，毕竟木头脑袋真的不怎么好用。）